宋沥白淡淡陈述,“我是提醒你们,拿钱走人,远比在这里等警察捉拿你们更合算。”
已经有人开始后怕。
因为不知道宋沥白怎么摸过来的。
外面明明有人把守。
可是一点动静没有。
其他团队的人在其他房间里打牌,看上去安然无恙。
杨劲找了个人出去看看情况,按理说,这种隐秘的地下场合,应该不太可能摸过来,除非宋沥白真的是有帮会的人。
“老子不稀罕钱。”杨劲身上那股傲劲显摆出来,“你最好别管他,赶紧带你老婆走。”
宋沥白:“你想不想,再和我打个赌。”
已经转身的杨劲,听到这话后,身子僵直。
别人不知道,但他很清楚,宋沥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这辈子叫过人哥,姐,老大,没叫过除自己父亲以外的人一声爹。
年少轻狂犯下的口快,成为他最不甘心的事情。
再打个赌,分一次真正的胜负。
“怎么赌,和以前一样吗?”杨劲问。
“嗯。”
“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和江景程一样,随你处置,赢了的话,把他放了。”宋沥白一顿,“再帮我烟点个火低头认输,这回不用和之前一样再叫爹了,我只希望我以后的孩子叫我爹。”
说到这里的时候,温绾看他一眼。
以后的。
孩子。
谁生
?
宋沥白没过多解释(),单指抚过她柔软的长发?()_[((),给小狗狗顺毛似的抚平。
杨劲思忖着,不管是给他点火还是叫爹,都是有损尊严的。
但他这么狂,想和江景程一样把命押上来,未尝不能一试。
“成。”杨劲去小老弟群里挑人。
他就不信,十年前输给他,现在还能输。
和以前一样,三个人,加上他,一个四个。
宋沥白从始至终都很淡然,唯一显露的情绪是在温绾想拉住他的时候冲她弯了弯唇。
——信他。
她不是不信任,是过于担心。
多多怕她害怕摇摇尾巴过来安抚。
一屋子的人都变得兴奋。
打架在这些人看来是一件热血的事情,乐意当围观群众,鄙视败者,崇拜强者。
温绾不敢看。
一个人打三个人。
并不容易。
这些愣头青虽然没练过但三个人加在一起,蛮劲是有的,万一要是吃不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