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让。”
杨劲咬牙握拳,他太不甘心。
女人和面子都没了。
什么都输给他们。
他不甘心拿起桌面上一个打火机。
这个赌注还有一个要求是,给宋沥白点烟。
刚才递给宋沥白的烟被他放在桌边。
这时候应该按照赌注含在嘴里由对方恭恭敬敬点烟表示认输。
烟点上了。
宋沥白没抽,把烟蒂并在指间,反递过去。
杨劲拧眉,“干嘛。”
他只说:“回头是岸。”
燃着的烟身被宋沥白强行塞他手里。
让他自己抽去。
火苗摇曳,散着微弱的光。
是这屋子里最干净的光。
这道光,照亮了杨劲最后的,快要泯灭的尊严。
其他伙计们不甘心,“杨哥,真要放人走吗?”
这一走,可能会招来祸端。
“不然呢,你还真想搞出人命吗?”杨劲啐道,“赶紧让他们滚。”
他也不想折腾江景程了,愿赌服输。
小弟一个不乐意。
“可是咱们辛苦这么多天才抓到江景程,总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杨劲没说话。
其他小弟附和:“要不勒索点钱再把人放了吧。”
这话在理。
总不能让弟兄们白忙活一场。
这一次,杨劲没拦住他们。
不要命,要钱总行。
小弟们不约而同拿上棍子,刀子,并排朝他们过来。
“值钱的东西都留下来,那块绿水表不错,快点摘了。”
江景程浑身是伤,是第一个任人宰割的对象。
护主的多多护在他们的跟前,冲那群人汪汪直叫。
温绾将它牵回来,脸色担忧。
江景程摘了表,扔在地上。
花钱消灾,也不是不行。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从长计议才是最聪明的决策。
路被挡了,宋沥白眯眸略微,不耐烦哂笑,“你们哪个帮的,叫什么,敢朝我要钱?”
几个手拿利器的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