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哥和荷妹是少年夫妻,感情特别深的,很想给他们俩写个番外,但是感觉又不知从何下笔,还是靠读的人自己想象吧哈哈。幼时起就经历过大起大落的孤独少年帝王和温柔烂漫在家国之间痛苦拉扯的楚国公主,有点带感。
传闻中的宫斗
怀瑾看向绿枝腰间挎着的香包,问道:“这是艾草香囊吧,姑娘一直戴着?难怪身上这么香呢!”
绿枝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艾草能驱虫又有清香,奴婢常年戴着,所以身上也会染上艾草的气息。”
怀瑾道:“从那个小宦官铺盖下搜出来的那一镒金,上面也有艾草的香味,你怎么说?”
此时郑夫人忍不住插嘴,维护道:“宫中用艾草做香包的宫女有很多的。”
吕夫人坐在嬴政旁边,嫌恶的看着绿枝,小声道:“证据都摆在眼前了,还想抵赖呢!”
虽说是小声,但是声音也清晰到每一个人都能听清楚了。
嬴政端坐在上方,道:“去传刑官吧,这么问是问不出了,上了刑自然什么就知道了。听说他们最近新想了一种针形,拿一指粗的针扎在犯人头上,慢慢的往里推,听说特别疼但是又死不了人……”
嬴政说得饶有兴趣,但在场之人全都白了脸,绿枝身子晃了一下,猛的跪下,求饶:“都是我们夫人指示奴婢的,求陛下饶命!”
郑夫人一听这话,差点晕厥过去,幸好被旁边的人接住了。
郑夫人顿时泪流满面,梨花带雨的跪移到嬴政边上,哭诉道:“陛下,臣妾入宫三载,虽不常幸于陛下,但臣妾的为人陛下是知道的啊,臣妾怎么可能去下毒呢!臣妾连什么能毒死人都不知道啊!”
吕夫人脸上一闪而过的震惊,然后道:“平时看着耳根软心性儿弱,没想到是个背后使坏的阴狠小人!”
嬴政也是有些不可置信,显然他对郑夫人的了解,这事超出了他的预判。嬴政是信任郑夫人的,看他愿意将扶苏送给郑夫人抚养,就知道了。
绿枝砰砰砰的磕头,嘴里讨饶,郑夫人也跪在边上边哭边辩解。吕夫人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着风凉话,嬴政只觉得自己脑仁儿突突的跳。
“且慢!”怀瑾高声打住,殿内一下静了,她看着绿枝,微笑道:“绿枝姑娘,你既说是你们夫人指示你的,那么请问她什么时候指示你的?怎么指示你的?害死芈长使的毒蕈你们是从哪里找来的?你又是怎么收买那个膳房宦官的?请你仔细回答。”
一连串发问,绿枝愣了一下,她想了一下,吞吞吐吐说:“我们夫人经常说以自己的才貌,是一定可以成为王后的,如今芈长使被废,是因为顾念着她陛下才迟迟不立后,所以……所以……毒蕈是……是从药库里偷的,奴婢……”
“撒谎!那名招供的宦官可不是这么说的!既然两相勾结,怎么连证词都对不上?”怀瑾厉声喝道。
绿枝慌乱道:“奴婢……奴婢……是,是派人从宫外采买回来的……”
怀瑾立即道:“何时出的宫?在哪里买到的?花了多少钱?”
嬴政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她语气冷淡的连续追问,事无巨细她问得条条在理,问的绿枝慌乱不已不停出错。她随便站在那里,淡漠的神情和她有些乖巧的长相十分不符。
绿枝支吾道:“奴婢……有些不记得……”
“胡说八道!你不是不记得,你分明是在撒谎!”怀瑾冷冷的看着她,慢慢道:“从一开始你就在撒谎!根本没有人看到你和那名宦官见面,那镒金子也没有艾草香,全是我诈你的!可见你嘴里没一句实话!你说毒蕈是出宫采买,但是我记得但凡是出宫采买的人都是有记载的,什么时候出宫什么时候回,有专人记录。我来之前就已经翻过了,郑夫人身边所有伺候的宫女,半年内都没有出去过!”
绿枝惨白着脸,还想说什么,怀瑾立即把她想辩解的话说了:“也许是托人带进来的,那请你把托的那个人名字告诉我,怎么托的?”
绿枝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一败涂地。郑夫人哭道:“我一向待你不薄,到底是什么人指示你这么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