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疼。”
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好久,再次醒来她是被扯到头皮的疼痛弄醒的,卫软软想挠下头被他打了下,“别碰。”
“哦。”缩回自己的小爪子,卫软软有些委屈。
“这么舒服?才几秒钟啊就睡死过去了。”话虽说的过分,但如果她抬头的话就能看到他眼里明晃晃的心疼。
这段日子她有多拼命他是亲眼看见的。
只是她越累他就越生气。
总有一天会被这丫头气死。
陈琛如是想,不过手下的动作愈发轻柔。
感受到发丝上一阵阵舒服的触感,总算精神点的她从镜子里瞥向低头为她梳发的他,完美流畅的侧脸轮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她眼前,比一般人高挺许多的鼻子下是不薄也不厚的鲜红色嘴唇,此刻正紧紧抿着,专心致志在她头发上鼓捣着,只见他灵巧的手指不停梳起,一个个漂亮的小辫子编了出来。
确……确实比彤彤梳的更好,她不得不承认。
“你怎么会的?”
她动动脑袋,耳朵两侧的发丝编起的小辫子直直延伸到脑后,头上的发丝也都分成一缕缕编了起来,脑袋后边留出个小尖尖也被他用皮筋套住了,卫软软觉得自己再化上一个淡妆就能去参加舞会了,这样叫她怎么忍心睡觉。
她的喜悦和恭维令陈琛很是受用,没白费他用心梳了那么久,坐在她旁边椅子上随手把玩着精致的檀木梳子,淡声道,“给可可梳过。”
可可?卫软软手指一顿。
“你从前的女朋友?”
“哼,公的?”
“你喜欢男的?疼疼疼。”她头皮一阵揪痛,然而陈琛还是不肯放过她,点着她的脑袋跟数落bb似的,“你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吧,谁喜欢男的了?而且还是公的。”
明明他喜欢的只有她一个,结果她不是把他推给别的女人,就是给他拉郎配,而且那个郎还是只公狗。
还能再气他点吗?
“明明是你说的。”卫软软委屈,尽管被点的额头痛,心中却悄悄放松下来。
肯定是因为男主是女主的,她只是在为心雪担心才对。
总算催眠了自己,卫软软躲着他,把玩着自己的头发有些爱不释
手。
“那可可是谁?”她可好奇了。
“从前养的一只狗。”陈琛撕开一个巧克力包装含糊不清地说,“那只狗毛可长了,没事儿就给它编毛玩,也就会了。”
她怎么觉得不太对劲儿?
卫软软眨眨眼睛,忽然气的脸红,“你才是狗,给我出去。”
陈琛没反应间被她推得连椅子带人一起推到门口,他手扒着门不明所以皱眉问,“你又怎么了?”
校霸大人一阵委屈,不明白女生怎么那么善变,刚刚不是很喜欢的样子嘛,连声谢谢都不说转眼就把他赶走,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咽下巧克力扒着门不松手,卫软软使劲儿扣他手心。
“再见。”
她气鼓鼓的身影被挡在门那边,陈琛面对一个冷冰冰的门更加委屈了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