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陈琛春风得意马蹄疾,好心情是显而易见的。
这在他的小弟看来是与有荣焉,毕竟这一个月的比赛来他们老大还没输过呢,再者还有爱情的滋润,他们老大那是妥妥的人生赢家啊。
就是不知道为啥堪称人生赢家的老大有时候也会露出咬牙切齿的凶狠模样。
又来了
听到熟悉的磨牙声,几人瑟瑟发抖,凑过头小声嘀咕。
“你们说谁能把老大气成这样?”
“反正肯定不是大嫂。”王之凡咕哝着说。
众人默了。
如果是大嫂的话,他们早就成了被殃及的小鱼苗了吧,还用得着他说。
他们齐齐撇开这个二愣子继续合计。
王之凡:“……”
抖下激灵不行啊,干嘛那么现实?
他坐在床上闷闷不乐,懒得看他们讨论的热烈劲儿,掉转身子冲向另一边。
呃……
他还是转回去吧。
陈琛幽深的目光撇过他的后背,王之凡瑟瑟发抖。
幸好陈琛现在还在气头上,没空生他的气。
于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咬牙切齿。
靠,他哪里不好了?
陈琛又生气又委屈。
这一个月他时不时往卫家跑,给自己心尖尖上的女票亲热下,本来是件很幸福的事儿,奈何对上了坚决反对的封建大家长。
好几次他去见卫软软,总会碰上拉着孙女亲切说话的老爷子,或者是一脸无奈却又不得不来的卫锦秀。
他又不傻,几个来回就知道自己是被守株待兔了。
卫软软就是那个树,而他就是那只倒霉的兔。
他这只兔想要去找树,本来时间就没多少,偏偏还要被人截胡,虽然有很多次他成功亲热会儿了,但还是架不住他不开心。
要不是怕卫软软担心,他铁定去找老爷子问个原因。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不光拦着他,还拼命给那个混蛋创造机会,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的目的。
“想把我辛辛苦苦追来的人给别人,妄想。”陈琛心里咬牙切齿地想。
只是人家如果真的不同意该怎么办?
除了上军校上父母不同意受了些挫折外,将近二十年来都是顺风顺水的,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
种难题。
憋屈,心里还十分委屈。
于是他就把这份憋屈以及委屈转移给了别人。
花旗国的学员:“……”
那还真是我了草了。
这是他们从野战中得到的唯一感受。
为什么明明是他们最熟悉的地形反倒被别人设下的陷阱弄得溃不成军。
“你们绝对是作弊,你们华国人就是惯会刷这些阴谋诡计,我要报告长官。”
看到他跳出来,华国这边的人无语地看了眼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