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
客厅的门开了。
把狗贼兄弟卖了个好价钱的韦烈,记脸的喜气洋洋。
对两个女人说:“崔向东他阿姨,崔向东他姐姐。请进屋,我为你们盘发。哦,崔向东他那个别人的老婆呢?打电话让她自已找人盘头!哎。我让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会给奴奴和听听之外的女人束发。”
他说的没错。
自从他和焦念奴结婚后,只要是在一起,每天都是他为大嫂束发。
听听出生后的第一个朝天辫,就是韦烈给绑的。
大哥除了会束发盘头之外,还会开脸。
所谓的开脸——
就是去除面部的汗毛,剪齐额发和鬓角的仪式。
是我们的传统婚俗之一。
女子一生只开脸一次,表示已婚。
帮她开脸的人,多由公婆、丈夫、子女俱全的“全福妇女”进行操作。
韦烈是男人——
凑合着用吧!
“哎,想到两个娇滴滴的漂亮娘们,以后都是有婆家的人了。我的这个心啊,就好痛好痛。”
当外面的雪花,越来越密集时,韦烈在已经盘发、开脸完毕的上官秀红、玄机那粉嫩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下。
然后。
心好痛的韦烈——
穿上黄大氅、戴上狗皮帽子,右手重重捶着心口开门,踏着薄薄的积雪,就此扬长而去。
雪花飞舞。
在镇上溜达了三个小时的小袭人,乘坐着卡车刚好返回了女人村。
“一切搞定!”
韦烈上车,坐在驾驶座上。
对袭人说:“上官秀红在祖祠发誓!在她的有生之年,绝不会让任何伤害崔向东的事。小袭人,大哥给你争取到的这个结果,还记意吗?”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原谅她这次了。”
通样被卖了个干净的小袭人,酷酷地样子,淡淡地说:“大哥,摇曳。不许告诉崔向东,我曾经来过长安。”
“收到!”
韦烈答应了声,启动了车子。
“我家崔向东,以后再也不用怕被上官家报复了。”
小袭人看着车窗外纷飞的雪花,暗中得意:“像我这样能干的媳妇,天底下找不出几个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