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社当时知道这件事的只有记者部主任一个人,电视台两个记者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在你面前提这件事。”
石浩江问他:“你当时去做什么的?”
周胜利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这您知道,是营救我们报社被扣押的两名记者。”
“你可知道你们营救的那个女记者叫什么吗?”
“叫柳若眉——我可不是因为她是女记者才去解救她的。”
周胜利以为石书记听到了什么,解释说。
石浩江没有理会他的解释,继续问道:“你可知道柳若眉是谁的孩子?”
“不知道。”
周胜利说:“我解救她因为她是我的部下,与谁的孩子没有关系。”
石浩江后面的话让他大吃一惊,“她是省wei宣傳部张部長的独生女儿。”
“她是张部長的女儿,可是她姓柳——”
周胜利刚说到这里,意识到张部長是女的,华夏人的习惯子女随父姓,改口道:“这个小柳很敬业,干工作很泼辣,工作作风也很扎实,我没有想到她会是领导干部的孩子,更没有想到她是张部長家千金。”
“你救了小柳,她回到家里当然要讲给她妈妈听,我说的这些是在常委会前张部長讲的,应当说我的消息来源是直接的,不是道听途说。
张部長不愧是宣傳部長,讲得活灵活现,声情并茂,我们听者都感到如临其境。”
石浩江又嘱咐了几句周胜利,往后不要忘记自己身份,动不动就以身犯险,然后挂上了电话。
他刚挂上电话,党办兼社办主任杜明成来电话说日报记者部主任要见他,已经在办公室等候多时了。
周胜利说:“请他过来吧。”
记者部主任进门后还没有落座就递给周胜利一张纸,说道:“这是我的辞职书。”
周胜利听了后心头一惊,问他:“出了什么事让你有这种想法?”
记者部主任说:“在日报编辑部中层干部中,我与总编室主任两个年纪最大,他做了专职编委值夜班,我想我也可以做专职编委值夜班。”
周胜利看着他的辞职书中的大段文字,说:“你辞职信中没有这么写。”
记者部主任说:“我辞职信上写的理由是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的,第一条原因就是通过化工厂这件事证明康良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不太稳重,但到了危机时刻却有担当。我听小柳说,康良成为了保护她被化工厂的打手们打了耳光。
他学历高,而且年轻人思想活跃,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强,完全能够承担起记者部的工作,我如果继续再干正职不利于年轻人成长,也不利于报社事业的发展。
再就是虽然日报现有有了一个专职编委,可以三个人轮流值夜班,但公总编是整个报社的总编辑,精力陷在了日报夜班当中,没有精力思考整个报社的宣传报道。我改成专职编委值夜班可以把他替出来。”
他讲完,周胜利也看完了他的辞职书,握着他的手说:“你们这些老同志,为报社的发展贡献了青春年华,现在年纪大了依然在为报社的发展作奉献。我代表报社党委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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