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替他说话,还看不起我,你是不是真的跟他有事啊?”
“你又来了。”
陆红蕾生气地皱起眉头:
“刚做完这事,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才敢跟他一起来省城办事的。”
“你呢?就真的干净吗?不要自已不干净,反而还诬陷人。”
李玉轩想起自已跟一个未婚女部下打得火热,经常带回家来鬼混的事,心里有些发虚,但他还是推已及人地觉得老婆跟他一样,也有了情人,只许自已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地吃起醋来:
“那姓叶的,我不想见他。你的其他同事,我都愿意见,就是他,不想见!”
“你怎么这样?”
陆红蕾傻眼了,这都说好的,他突然反悔不见,让叶峰怎么办啊?
他在省城举目无亲,怎么见得到省厅领导?就是见到,也不一定有用。
为了工作,陆红蕾只好再次软下口气求李玉轩。
刚才,她也要他,才软下口气求他的。
她承认,这两次夫妻生活,她过得很尽兴,浑身松爽。
夫妻生活,确实是维护小夫妻感情的润滑剂。
但她没想到老公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都说男人拔出来,就不认人,难道她一直深爱着的老公,也是这样的人?
“玉轩,你听信谣言,不肯见他,也不肯帮忙。”
陆红蕾尽量用温柔的口气,想说服老公帮一下叶峰:
“你见到他人,就知道他是个好人。他年纪比你大,见了女人却还要害羞。但他正直,有责任心,敢于。”
她还没说完,李玉轩就恼羞成怒地大吼一声:
“够了!你还在说他的好话,真是气死我了!”
他把正要拿到厨房里去洗的一只碗,狠狠地掼碎在地上。
“哐啷啷——”
一声大响,碎碗飞迸出去,四散一声。
“啊——”
有一块碎片射到陆红蕾的小腿上,她痛得大叫一声。
赶紧蹲下去,挽起裤脚看伤。她肌肤太嫩,有一处地方被击伤,在出血不止。
陆红蕾又冤又痛,“哧哧”地哭起来。
李玉轩冷冷地看着娇妻,既不帮她包扎,又不去哄她,安慰她。
他只是拿了扫帚去扫碎碗片,一脸冷漠和气愤。
陆红蕾的心凉下来,她被李玉轩的冷漠深深刺痛,哭得很伤心。
她坐到沙发上,用纸巾抹着从伤口流下来的鲜血,哭得身子一抽一抽。
她遭遇歹徒的绑架,没有这样伤心过,也没有这么痛哭过。今天,她却像死了人一样呜呜大哭。
她既为丈夫如此冷漠而哭,也为叶峰被误解而哭。
他们对手的目的已经达到,要是查文斌和胡松兵看到陆红蕾哭得这么伤心,一定会狞笑不止。
陆红蕾不再求老公,她的人格和尊严让她再也抹不下这个面子。
她晚饭也不吃,就上床睡了。
可是省厅领导她一个也不认识,帮不了叶峰,怎么办?
她很伤心,也很内疚,不知道怎么跟叶峰说这事,她只能不断地流泪。
她也是一个柔弱的女子,经不起谣言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