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有好酒好菜,他赶紧先去吃两口再说,酒是北境烧刀子,入口烈如火,让炎婪大呼痛快。
等吃了那席上的菜,炎婪:“呕——这菜谁做的!”
“呸!肯定又是火头营那群家伙掌勺的,今儿设宴谁让那群那家伙进的伙房!”
深受火头营做菜手艺荼毒的北境将士们,今儿可算是能为自己发声了!
炎婪吃了一圈,没见着自家大侄女和侄女婿,走过去将正在口若悬河的百岁一提,“我大侄女呢?”
“啊?”百岁打了个酒嗝儿,左顾右盼:“不、不知道啊,咦,对哦,小小姐和王爷呢?”
炎婪把他一丢,想着去找人,就见夜游抱着他那奶娃兄弟,不等夜游走过来,他就捏住鼻子。
“你滚远点,一身奶臭味,别熏着老子的好酒。”
夜游脸上飞闪过一抹嫌弃,很快又用假笑掩饰过去,他还嫌弃这酒蒙子鸟一身酒气好不好。
“炎婪大人这时候还是别去找死鬼为好。”
“咋啦?”
夜游笑眯眯道:“人家小两口有自己的事儿要办,你去凑什么热闹。”
炎婪当然不想去凑热闹了,他就是想起癫雀雀的警告。
还有便是青妩让彼岸花提前开花,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反噬,他不亲眼去瞧瞧,总觉得不放心。
军营,大帐。
青妩趴在床上,头盖着被子,听到动静后,她不耐的嘟囔:“我不是说了嘛,谁也别来烦我,我要睡觉!”
一只手毫不客气掀开了被子,萧沉砚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却沉的可怕。
他伸手,勾起一缕青妩的长发。
原本黑如鸦羽的青丝,此刻竟成了雪白一片。
为十万英魂授封之后,青妩就急匆匆离开,躲回了帐内,还设下了结界。
萧沉砚当时就觉得不对劲,顾不得她会生气,闯了进来。
此刻见她一夕白了头,内心又忧又怒。
“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青妩神色有些惫懒,偏头又倒回床上,想要用被子盖住自己,“啥事儿也没有,过两天就好了,怎么,你嫌我变丑了啊?”
话音刚落,后颈便被掐住,萧沉砚在床边坐下,低头封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