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九方鸢弱弱地回了一句,随即就开始翻箱倒柜找姨妈巾。不,这个时代还么有这玩意儿,是找月事带,找了半天找了个寂寞,她不得不把翠花喊过来。“月事带啊!”翠花从箱子底黑乎乎的包袱里,掏出几条还残留着血渍的破布条子摆在九方鸢面前。“就这?”“是啊!”翠花满脸疑惑,“咱们打小都用的这个啊!”她边说边扒拉着,“这些是你的,这些是我的。”九方鸢:“……”这玩意儿还反复使用又混装。老天啊!哗啦啦啦……下身又一阵暖流袭来,顺着她修长的腿蜿蜒而下,薄如蝉翼的衣裳很快被血打湿。翠花随机抽了一条出来放在九方鸢手上,“我的好王妃啊!你快去换上吧!”“不,我不要。”九方鸢别过脸去,姨妈巾她都还要挑挑拣拣的,现在让她用别人用过的玩意儿,她誓死不从。翠花急了,“哎呀,都血流成河了。”“我不要。”九方鸢说着扯了了一件衣服裹住自己。翠花:“……”好吧!她现在今非昔比,的确可以不用这些。“但王妃,你这癸水来得太过突然,咱们也没准备啊!”“谁说我没准备。”九方鸢说着一屁股坐到恭桶上。翠花惊恐得瞪大双眼,“你该不会要一直坐在上面?”“鸢儿,你坐在上面干嘛?”这时去沐浴的司空珩也出来了。刚才他在里间就听到两人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他隐隐约约听到一句血流成河的。他还担心了一把,如今瞧着这模样,鸢儿应该是癸水来了。九方鸢面色一红,赶紧捂住脸,“王爷,你今夜去别处睡吧!”她今夜被大姨妈打败了,只能坐在这上头让它流,尽情流。这时翠花在旁添了一句,“王爷,王妃的癸水来了,王妃她不肯用月事带,要在这上头坐一夜。”“那怎么成?”司空珩眉头紧蹙,“会着凉的。”“不会。”九方鸢赶紧狡辩,“这样有利于血液循环。”司空珩望向翠花,“你说。”“才不是呢!”翠花反驳,“王妃是嫌往日的月事带都用过了脏了不肯用。”她倒豆子一样把九方鸢刚才的想法通通说出来。九方鸢:完了!她的一世英名就这样被毁了。翠花啊!你咋如此八卦啊!“嘿嘿。”她挤出一抹笑容挽尊,“别听她瞎说,我……”司空珩点点头,“王妃的确不适宜用这些。”他司空珩的女人,月事带必须用最好的。听他一席话,九方鸢如觅知音,不愧是古代贵族,卫生意识就是强悍。“去给王妃拿新的吧!”“哈?”翠花愣在原地,“王爷,这东西都是自己做了,没有现成的买。”你这让我去哪里拿。“月事带怎么做。”“哈?”翠花吓了一跳,王爷该不会要亲自动手吧!她偷偷瞅了一眼九方鸢,王妃啊!你的福气要来了!“把草木灰填到布袋里……”“不要这种。”九方鸢出言打断,她把前世的纸尿裤按照她的想法说出来,“把干净的棉花塞进柔软的棉布里,然后做成亵裤的样子。”“还能这样?”翠花满脸懵,司空珩却懂了。“如此倒也干净。”他点点头,朝门外走去。回来时,手上多了好几匹布和一大袋棉花。九方鸢眼睛都看直了,他真的替她去找了。这小子可以啊!她对他的好感度,一下子上升了好几个档次。“鸢儿示范一下,”“这……”九方鸢犯难了,让她把人砍成好几块别死她分分钟搞定,但是让她拿针绣东西,真是强人所难。她将目光投向翠花,“花儿,你来吧!”“行。”翠花拿起剪刀麻利地裁剪,然后穿针引线开始缝合。缝好一个,司空珩接过她手中的针线,“我来吧!”翠花妙懂,“好嘞!”关上门消失得无影无踪。九方鸢:“……”不是女子为心爱的男人做衣裳吗?她和司空珩还没睡上呢!还动手为她做起月事带了。好男人啊!她看司空珩的目光都看成了星星眼,这男人哪哪都好,就是心里没她。不过没事,她心里也没他,算是扯平了。“鸢儿,你先把这个换上吧!”司空珩说着退到屏风后头。“那个。”九方鸢这才回神,“要不王爷你先去门口回避一下,我想……”“好。”她话还没说完,司空珩已退到门外。九方鸢匆忙起身,跑到自己的水盆子那边洗了澡这换上刚才翠花缝制的月事带,这才重新喊司空珩进来。大姨妈来了,她人也老实了,坐得离司空珩老远。她不是怕司空珩兽性大发,是担心她自己。“王爷,要不您换个房间睡?”她旧话重提。司空珩一口回绝,“我留在这。”九方鸢:罢了!劝不住,不劝了。“那我先睡了?”“好。”司空珩答应着,手上又重新拿起针线缝制新的月事带。九方鸢偷偷瞥了一眼,那针脚细腻不比翠花差。这下她放心了,倒在床上就睡。刚沉沉睡去,又被一阵剧烈的疼痛疼醒,肚子里像是装了无数个炸弹一样,疼得她气都喘不过来。阿西!翠花刚才怎么不告诉她,她痛经啊!“啊啊啊啊!”疼死老娘了。她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司空珩放下针线活赶到她身边,一脸急切,“鸢儿,你怎么了”“我……肚子疼。”九方鸢小脸煞白,泪光点点,这娇弱的模样,司空珩看得心疼极了,褪了鞋子轻轻拥住她。“司甲。”他冲着门口喊了一声。“王爷何事?”“请李太医?”九方鸢:她就痛个经,半夜请太医。很快李太医被司甲架着来了,司空珩替她盖上薄被,便让李太医诊脉。:()王妃她五行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