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能让你下半辈子卧榻享福的善举,祖母你真是有福气,年纪轻轻的就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九方鸢说着把目光瞄向九方兴文,“不知父亲要不要提早二十年享受一下?”“不……不用。”九方兴文吓得跌坐在地上,赶紧承诺,“鸢儿,二十万我有,两日内一定送到你手上。”“行啊!”他识相,九方鸢很满意,爽快答应后又将目光移向贾氏。“祖母想好了没?”她说着又不紧不慢掏出银针当着贾氏的面又扎了她一针。这一针下去,贾氏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也见不着了。“啊~啊~”恐惧瞬间弥漫心间,她瞎了,她怎么瞎了,她什么也看不见了?“快传府医,传府医啊!”很快府医便来了,把脉敲腿一番折腾下来什么名堂也没瞧出来。战战兢兢的说了一句,“老夫人身体康健?”便提着药箱鞋底抹油跑了。这下贾氏更怕了,躺在地上哀求九方鸢,“鸢儿,祖母求求你,帮祖母解开吧!”她妄图用祖孙情感化九方鸢,“当年休你娘,赶你出府都是你爹的主意,我还劝过他不要如此绝情,但他不听啊!”接着贾氏又叭叭的抖了一些九方兴文的密事出来,九方鸢一直没搭话,她以为仇恨已经完全转移出去了,在次开口求饶,“鸢儿,你放开祖母好不好?”“好啊!”九方鸢一口答应。贾氏松了一口气,正等着九方鸢扎她,却听到九方鸢说:“先拿银子。”贾氏一听,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昏厥过去。“看来祖母还是没好好体会这卧榻享福的乐趣啊!”九方鸢说着在次往贾氏身上扎针,这一次扎下去,贾氏身下的黄白之物不受控的流出来。恶臭弥漫整个院子,九方鸢捂着鼻子道:“祖母小解大解操不了一点心,用不了一点力,就这样想解就解随时随地的释放天性,到时候自会有丫鬟婆子替祖母收拾干净。”“对了。”九方鸢顿了顿,又接着道:,“我还大意了,卧榻享福之人口不能言,眼歪嘴邪的,刚才忘记给祖母安排上,对不住祖母,这是我大意了,我立马给你安排上。”她声音轻柔不紧不慢,最后几句甚至还带着些许歉意。可听在贾氏耳中,就成了九方鸢再让她口不能言眼不能看身体不能动像个废物一样躺完下半辈子。不,她是左相府尊贵的老夫人,决计不能过如此窝囊的日子。“鸢儿鸢儿。”她赶紧表态,生怕晚一步她便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我拿银子,我有银子。”“祖母真是惜命。”九方鸢赞了一句接着道:“那你这些卧榻之福还享不享。”“不享了,不享了。”“那拿二十万两来,我一并帮你治好。”“不是三十万两吗?”“那是买命钱。”“什么……”贾氏恨不能现在就原地升天。但已经被九方鸢逼到如此地步,她只有忍痛割爱。否则她瘫了,兴文还没回来,剩下的钱可就便宜了老大。“我拿!我拿!”她说这两句话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说完脸上一副灰败之色。她的心腹丫鬟听她说可以拿银子,火速带着福禧院的人回去搬银子。一刻钟之后,五十万两银子摆满了整个院子,九方鸢也依言解开了贾氏的所有穴位。贾氏一恢复行动,一刻也不敢停留带着人灰溜溜的逃出去。九方兴文望着满地的银子,恨极了贾氏,明明母亲有钱她就是不肯拿出来。五十万两,若是当初赔九方鸢嫁妆的她便拿出九方鸢拿了银子走人,也不会生出这诸多事端来。就算是之前不拿出来,刚才她若是愿意拿出来替全家买命,那也是刚刚够。可她宁愿被九方鸢狠敲二十万两也不拿出来。九方兴文越想越气,“噗~”一口血箭喷涌而出,差点溅到了九方鸢身上。九方鸢赶紧跳开,“父亲要不要我帮你瞧瞧。”“不……不用。”九方兴文吓得连退两步,九方鸢的手段阴狠,被她明着算计了,他可拿不出银子来让她坑。“如此,我便先回去了,父亲的银子两日后别忘记送到客院来,过时不够哦!”九方鸢说着大步踏出院子,被小六叫来打下手的侍卫们搬起银子,浩浩荡荡的跟在他身后回去。安置好银子,三个丫鬟看她的眼神都要冒出出粉红泡泡了。“王妃,你真是太能干了,出去一趟赚了七十万两。”“这简直就是做生意的鬼才啊!”“王妃,咱们若是多钻研此道,终有一日肯定会成为大夏国的首富。”九方鸢摆摆手,“我可没这么远大的志向,别人可没跟我结仇,犯不着逮着他们薅羊毛。”几人想想也是,王妃之所以能理直气壮地从九方家拿钱,那是因为这些钱都是他们欠她的。王妃就算是把九方家抄了那也不过分。……贾氏回福禧院刚沐浴换完衣服,九方兴文就铁青着脸找上来了。“母亲,拿二十万两银子给我。”他语气不善,是命令而不是请求,贾氏一听就炸毛了。“没有,银子都被九方鸢那小贱人拿完了。”她气死了,九方鸢那小贱人使阴招坑她,现在九方兴文这个野种也敢骑到她脖子上拉屎拉尿了。“呵!”九方兴文冷笑道:“今日这银子若是二弟来同你要,你自然是有的。”这一点贾氏无可反驳,兴武是她的亲儿子,她给他银子是理所当然。但九方兴文算什么玩意?若不是当初她的儿子难产夭折,她怕被丈夫打,偷偷捡了弃婴来替代,他九方兴文能有今天?“你二弟来了也没有,我统共就那些钱。”贾氏咬死不松口。“娘~”九方兴文又失望又委屈又生气,情绪一下子没崩住,一下子哭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从小就比弟弟优秀,你的眼里永远只有他没有我?”:()王妃她五行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