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一夜的场景,我摇头失笑:“是后人传得太神了,黄公可不是爱考验人的人。”
往事历历在目,我的心绞痛。
开始了,又开始了……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刘桢看出来了,拉着我走进了一家饭店。
饭店里人不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应该都认不出我,因此我大胆的把帽子口罩全摘了。沉默的在网上搜索着古坯镇的历史,并没有什么发现。
刘桢则一直和店里两个老大妈聊天,得知他们是来祭拜张良的,一个大妈就热心地说:“祭拜张良要去下邳村,那里人好多姓张的,都是张良的后代。”
“啊?”我抬起头。
大妈笑呵呵的剥着豆角:“前些年修张良庙嘛,好多游客过来噻,下邳村一下冒出好多张良的后代。搞不定我也是张良的后代,我外婆就是姓张的喔。”
我和刘桢都有点哭笑不得,不过算是得到一个线索。
千年之思此情不绝
我惊疑不定,有点不敢上前,刘桢连忙拉上我跟过去。
老人带我们往屋子后面的山上走,少年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不住的打量着我。